“因为总有人想作死!”

“为了当舔狗,命都不要了?!”

于是舔狗一和舔狗二,齐刷刷地点头,异口同声道,“我俩这就回去睡觉!”

李元溜得贼快,脚底跟抹了油似的。

毕竟后脖颈子嗖嗖钻进来的阴风,可不是幻觉

齐瑞也察觉到异样,头皮发麻就想跑,却被简燃突然伸出的长腿绊倒在地,他扭头要哭,“燃哥,你这干嘛呀,有话好好说”

“哭什么,憋回去,”简燃神神秘秘地靠近,“我问你个事儿。”

瞧见他这幅模样,齐瑞更害怕了,“燃哥,你问,我知无不言!”

“陆延庭说他没谈过恋爱,”简燃顿了顿,“这事儿,可信吗?”

齐瑞一通摇头,“不可信,长得那么帅,背景雄厚,不得有大把女人往上扑?”

简燃敛回身子,兀自颔首,“我也这么觉得。”

“燃哥,我能走了吗?”齐瑞带着哭腔。

“知道怕,还留这么晚?”简燃撇撇嘴,“滚吧!”

客厅逐渐安静下来,不知从哪里刮进来的阴风吹起窗帘,沙沙作响,像是死寂中低语的怨灵,飘飘忽忽,悠悠荡荡,诉说着不甘于怨毒。

简燃就坐在沙发边沿,骨节漂亮的手指,一下一下敲打着皮质扶手,角落里有一点红光,像是摄像头在运行。

他却没有注意,全神贯注地屏息凝神,唇瓣细微震动,微弱声音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