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婆婆妈妈的,很麻烦了。

简燃作息很规律,清早就起床,跑到一楼沙发,翘起二郎腿思考鬼生。

分屏摄像头大哥昨晚被吓得不轻,一整晚没睡好,早上刚有点困意,就发现拍摄任务来了,于是哈气连天地怼着简燃脸拍摄。

简燃单手托腮,肘端杵在沙发扶手上,昨日阴雨连连,今早艳阳高照,一缕铂金似的晨曦,透过落地窗打照在他的侧颜,纤长睫毛微微颤抖,仿佛盛着日光,斑斓流转,精致得不像话,如同绝美画卷,美人如斯。

摄像大哥都看得有点愣住,暗戳戳地想,也没带滤镜啊,咋就这么漂亮?

这种皮囊都没火,简直没天理!

简燃忽然回眸,朝镜头后面望去,摄像大哥像是被戳破心事,瞬间脸红,羞涩地咳嗽一声,“咋了,燃哥?”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山庄里的大多数人都尊称简燃一声‘燃哥’,好像这么叫着比较亲切,万一遇见险情,或许会搭救一把。

简燃眯了眯眼睛,投递出审视的目光。

摄影师大哥登时紧张起来,“燃哥,你别、别这么看我,我害怕!”

“最近家里挺不顺吧?”简燃突然话锋一转,露出极其专业模样。

摄像大哥先是一愣,旋即差点哭了出来,“别提了,人生艰难啊,上有老下有小,夹在中间的中年人苦不堪言啊!”

“燃哥我跟你说”

眼看就要打开诉苦模式,简燃突然摆手,示意他停顿。

摄像大哥被噎得打了个嗝,后面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你家前不久供了个佛龛?”简燃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