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犬齿抵着舌尖,亢奋地开口,“嗯?”

苏冶手指抓挠着席的后背,靠在席肩膀上的头微转,声音近得让席能感觉到雪松香气伴着热意从脸侧拂过。

苏冶的声音好听,飘忽,且羞愤欲死。

“那你...那你让我再试试......”

席咬着的舌尖松开,桃花眼微斜,“好吧,既然是水水的请求,我就勉强破例让你作个弊吧。”

肩头传来一声细微呜咽声,似乎难为情的要命,席感觉到自己后背被苏冶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这一下应该会留下点痕迹。

席很满意。

苏冶在席的教导下,不仅搞清了哪几根手指会长茧,还得知了更具体的。

例如茧的位置会在哪里,触碰皮肤时会是什么感觉。

到最后,苏冶觉得自己已经化成了一滩水,席还在不嫌烦地在他耳旁念着那些叫他忍不住蜷成一团的话。

客厅的软沙发乱成一团,整洁柔软的粗绒线地毯被苏冶蹬得皱巴巴,绒线顶端反射着星星点点的光。

“我现在相信了,水水真的在想我。”

苏冶在席靠在席怀里,闻言伸手要拧席,只是指尖压根就没怎么带力气,不轻不重的,席内心故意将其歪曲理解为在调情。

“谢谢哥哥心疼我。”席打横抱起疲惫的苏冶,低头笑道。

苏冶一双柔潋狭长的眼睛半睁着,实在没什么力气,又因为被席闹了一场,那些羞耻心倒是下去了不少。

他闻言,轻瞥席一眼,“那你怎么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哦”席拉长声音,“原来水水想要会疼的那种。”

苏冶张口想学着席呛一句,肚子里却搜寻不出席会说的那种羞人话。

苏冶想来想去,心里总淡淡的不肯服输,决定要抬一下席的杠,只是刚出声,喉咙发痒,直接咳了两声。

席立刻将苏冶抱紧了一些,往浴室走。

他低头,吻了下苏冶的额头。

“我想疼你,但你今天太累了,我暂时忍一忍。”

苏冶酝酿好的杠人话咽了下去,心里暗恼。

席怎么这么会拿捏他。

“......嗯。”

“不过水水这几年是不是没怎么锻炼,腰薄了,肌肉没了不少,体力也耐不住了。”

苏冶撇过头,心想席还是席,会拿捏人,也精准知道怎么拿话去羞人。

席声音做作,一派苦恼,“这可怎么办。”

苏冶试图将自己带着餍足感的声音放淡,让自己有一些年长者该有的从容感,“年纪大了,没办法。”

席想笑,但怕惹恼苏冶,尽力憋着,但嘴巴上的坏习惯难忍。

“年纪大了?五年就这样了,那再过五年,岂不是腰也软了,腿也懒了。”

苏冶竟然认真思考了一下,“嗯,不锻炼的话,以后可能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