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河是个相当小心的人,而且做事很周全,从给劝退你的那件事上就能看出来。”
苏冶不得不同意席这句话。
林河确实做事很小心,劝退苏冶时理由找得天衣无缝,同时又为了公司和新成员的发展定下不许上镜不许联系的条件,再加上一笔退团补偿金,里外都圆的天衣无缝。
这样的周全的人,做事不会允许出现任何意料之外的“巧合”,因为任何一个不在意料之中的事情都有可能导向崩盘。
“他不可能做没有理由的事。”席一锤定音。
苏冶不由自主点头,又听见席的声音,意外的有些小心翼翼。
“水水,关于这道疤,你还能想起什么吗?”
苏冶朝席笑了一下,沉下心来细想,但那段记忆始终像笼罩在迷雾之中,无法回忆出确切事情。
半晌,他摇摇头,声音有些低。
“我还是想不起来,只能记起我和你说过的那些,剩下的就是在医院里醒来后的事了。”
席本就心疼,闻言坐在床边,抓住苏冶的手腕拉过来,让苏冶跨坐在自己的腿上,环住苏冶的腰。
“没事,不急,先不要去想了。”
苏冶毕竟很多年没有和席亲近过,这个坐姿让他心头羞赧。
他也是高挑的身材,跨坐在席身上有些不稳,又被席环着腰,为了稳当些,只能被迫抱住席的脖颈。
苏冶小声道:“好,我不想了,那你能不能......”
“不能。”席的声音很霸道,拥着苏冶的手臂又紧了一点。
苏冶无奈,又无法否认自己一颗心正在无法控制地乱跳。
这个坐姿让苏冶像小孩子一样,但真要论起来,此刻抱住苏冶的席其实要更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这让苏冶心里更加羞惭。
他比席大两岁,虽然这个年龄差无限接近于没有,但按理来说也算是年长的一方。
但每次被按在身下承受索取的却是他,年轻的那个按着他的肩胛,让苏冶不受控制地软成一片。
不能再想了,苏冶耳根子微烫。
“嘶...!”
苏冶腰一扭,忍不住后缩一下,差点仰倒下去,被席稳稳接住。
“席...!别挠。”
“嗯。”席整个人埋在苏冶胸前,“水水,你在想什么呢?”
苏冶一只手抓着席的肩膀,另一只手略微不自在地捋了下头发,“在想刚才的事。”
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席从被迫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苏冶怀里抬头,黑发蹭的凌乱,俊美感不减反增,带着一丝邪气,自下而上看着苏冶。
苏冶觉得自己有点受不住,挣扎着要下来。
腿刚抬起,被席捉住脚腕,裤脚被蹭上去一截,优美雪白的踝骨箍进掌中,硬生生地被凹成了更说不出口的姿势。
“哇,水水,我抱着你,你居然在想着别人?”
苏冶细长五指把席的衣服抓的满是皱褶,“别闹了...放我下来。”
席不出声,手向下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