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柏时言先去洗澡了。
谷泽一个人坐在房间里,莫名有种类似第一次的心态。
分明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但隔了这么久的时间没见,很像是大别胜第一次。
柏时言洗澡很快就出来,他吹干头发后就穿着浴袍站在谷泽身边。
谷泽伸手抓住柏时言的手,直接放在自己心口处。
“听到了么?”谷泽抬起头,很认真地看着柏时言,“我的心在跳,跳得很快,因为你。”
柏时言缓缓俯身,跟他的视线齐平,眸光中有种谷泽从前很会心悸的侵略性。
他听到柏时言不紧不慢地说:“去洗澡。”
并没有什么催促的语气,但谷泽却觉得很有压迫感。
床头灯打在柏时言的脸上,鼻翼处带着些微阴影,让他的五官更加立体。
谷泽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拿着睡衣站起来,居然有种双腿发软的感觉,天知道他们还没开始呢。
浴室的蒸汽里,他洗了很久,久到感觉身上都快掉皮了。
真的是近乡情怯。
他出来的时候柏时言在翻看酒店的杂志,独自靠在床头,显得很镇定。
他穿着睡袍走过去,厚厚的地毯上几乎听不到他的脚步声。
柏时言放下手中的杂志,略略抬头看着他,忽然一把将他拽过去,动作有些凶狠。
他跌倒在床上,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铺里。
柏时言摩挲着他的后颈,声音不急不徐地说:“既然你那么想在那里戴戒指,那我先在你的上系点东西。”
“太多次对你不好。”
谷泽:!!!
事情的发展好像不对……
三年多过去,柏时言的花样居然变多了。
……
他艰难地问:“你从哪里学来什么丝带的花样?”
柏时言从前好像没玩过这些。
“从前就想试,但心疼你就没试。”柏时言下床去浴室弄了个热毛巾帮他擦,“现在看来你并不需要心疼。”
相反的倒是欠教训,要好好教训。
谷泽:“……”
怎么说呢,自己造的孽,自己还,要是没有他别出心裁地戴戒指,可能柏时言也不会做这种事情。
他感觉柏时言在帮他擦,但是没什么力气说话,闭上眼睛几乎要睡了。
柏时言半抱着他起来,“去浴室洗一下再睡。”
谷泽只好哭丧着脸,脚步踉跄地来到浴室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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