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喜欢摸着你的头皮说很好做开颅手术,还会告诉我从哪里切开,听着特别得慌。”
何潞安一开始也点头表示认同,但认同之后,又说:“我就不该提醒你。”
“怎么了?”
“一提醒你,你就该虐狗了。”何潞安说着就指着自己的脸,“我,单身狗,懂吗?”
吃牛蛙的时候,一个同学说:“我感觉这个牛蛙还没我对象做得好,改天你们来我家,我让他给你们做。”
有其他同学附和:“好呀好呀。”
说话的人找了个在当地工作的华人当对象,华人自己买了房子,家很大,可以招待他们实验室的一群同学。
谷泽想了想,觉得他应该也可以,等他回去跟柏时言商量一下。
他一边想着这个事情,一边对着桌子上的牛蛙流口水。
好想吃,但是不能吃。
唉。
真的跟柏时言共情了,这种感觉好辛苦。
走出牛蛙店没多久,他接到柏时言的电话,问他那边怎么样了。
“在跟同学逛唐人街呀。”谷泽说,“我们正商量着要去看个国内禁掉的老片子,你打完球了?”
“打完了。”柏时言说,“记得早点回来,别玩太晚。”
谷泽笑着回答:“我发现你越来越像是监督小朋友玩的家长了,还会打电话来让我别玩太晚。”
柏时言没好气道:“谁让某人永远长不大,孩子气。”
“我哪有那么孩子气。”谷泽“切”了一声,“有种孩子气叫做你对象觉得你孩子气。”
后来同学叫看电影的时候他还是拒绝了,理由是。
“我对象一个人在家挺无聊的,我要关爱空巢老人。”
他开车回去的时候柏时言正在厨房里做什么,谷泽进去看了下,好像是很复杂的菜。
他站在厨房门口大声宣布:“我回来了。”
“嗯。”柏时言显得很平静,“听到了。”
“我怕你一个人无聊,特意早回来关爱空巢老人的。”谷泽开始邀功,“还不感谢我。”
柏时言语气凉凉地反问:“我是空巢老人?”
“某些时候是的。”谷泽说,“你从某些生活习惯上来说很像老人。”
柏时言:“……”
“对了有件事情要跟你商量。”谷泽站在厨房门口说,“有机会的话我可以邀请同学来家里玩吗,就我们一起做饭,做一桌子菜,招待同学。”
柏时言关注了一个重点:“我们?你会做?”
“我端茶倒水弄饮料还是可以的。”谷泽据理力争,“不要显得我什么都不会做。”
“哦。”
“你就说可以吗?”谷泽又问了一次,“我还想把你介绍给同学呢。”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