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谷泽又萎了:“没有。”
他要是爽了现在还至于算账么。
柏时言一锤定音:“那就是没强。”
谷泽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对于强没强的定义就是这个?”
“不然?”柏时言反问:“那应该是什么?”
“不应该是当事人的标准么。”谷泽反驳,“对于我来说,你昨晚就是强了我。”
关键是上了还不给满足,就很气。
“……我到底做什么了?”
柏时言一边说一边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很喜欢……
老婆……
压你……
柏时言手指颤了颤,就算心里面已经不淡定到极点了,表面上还是很镇定。
谷泽也不好说昨晚柏时言到底说了些什么。
反正他听完感动也有,哭笑不得也有。
最后他试探着问:“我说你昨晚叫了我老公,你信么?”
柏时言面不改色:“我叫的是老婆。”
“……没爱了,你都想起来了还要问我。”
柏时言笑笑。
谷泽叹气,“你不知道我这一晚上有多辛苦,你亲完我倒头就睡,睡也就罢了还非要搂着我,搂着我也就罢了,关键是你一身的酒气总在我鼻子尖转悠,让我睡都睡不好,说起来我这一晚上还真是遭罪。”
柏时言:“……”
这下纵然他再淡定也有点控制不住了。
他轻咳两声,“抱歉,我以后一定注意。”
“……你这点酒量,下次还是少喝点吧。”谷泽嘀咕着,“下次有别人灌你的时候记得拒绝。”
“嗯。”柏时言从善如流,“下次我就说家里人不让喝。”
“家里人?”谷泽问:“可以这样对医院的同事说吗,就你们医院……会接受同?”
“医院里同挺多。”柏时言很淡定,“民不举官不究,不闹大都没事。”
谷泽好奇:“闹大是什么意思?”
“有患者知情,不接受这点,举报到医院,网上写小作文,主流媒体带节奏,也许那位是同的医生要自己辞职。”
谷泽:“……懂了,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好低。”
他其实难以理解,这年头为什么会有人不接受给自己看病的医生是同。
同影响医生看病吗?
显然不会。
同只是一种取向,跟个人能力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