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双徊憋了一会儿。实在没憋住,钻进被子里笑了起来。他觉得原泊逐木讷得很。
原泊逐却没什么反应。
他当然知道林双徊在暗示他一些东西。
但他不可能做什么。
他们有一辈子可以慢慢来,原泊逐不至于急不可耐到,林双徊才刚刚长大一些,就要找他索取。
所以不管林双徊怎么笑,原泊逐都没有再出声。
他只想着,等林双徊笑完了,也便懂得他的意思,两个人安安心心睡觉,明天起来应付林双徊的“生日惊喜”。
结果林双徊半天没有从被窝里出来。
原泊逐都怕他把自己闷坏了,隔着被子拍了拍林双徊。
被子里的鼓包动了动。
原泊逐还以为他要出来,结果并没有。
鼓包从上面拱到下面,从左边拱到右边……
等等。
右边是原泊逐。
“做什么?”原泊逐问他。
林双徊却不理他,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原泊逐把被子掀开到一半,想看一眼,却发现林双徊正在扯他的裤腰,猛地把被子扯回来,闷声闷气地说:“不许动!打劫。”
“……打劫什么?”
林双徊说:“你的纯情。”
原泊逐失笑。
他很想说,并没有那种东西。
然而下一秒,原泊逐脸色蓦的一变,有些古怪地撑起身子,喊了一声:“林双徊!”
林双徊扒拉着某个烫手物件嘶声抽了口气,说:“你别动,我研究一下先。”
被子下面不知道什么动静,原泊逐脑子忽然空白了一下:“你……”
“唔。”林双徊似乎研究得有点艰难,遂不再理他。
原泊逐也忽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身体传来一种陌生的躁动紧张。
在某种温热的撩拨下,原泊逐的心情经历了无数种变化,忽然感到无力挣脱般卸了力气,没有将这层轻飘飘的被子掀起来。
他当然是可以推开林双徊的。
甚至有一百种方法,让林双徊停下。
但竟然都没有。
人会败给**,而原泊逐不会。
但人不会败给八百年的纯真,原泊逐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