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人给自己的药……是治疗的药？

虞衡之抿了下嘴角，眼神都复杂了起来，看了眼关上的门，良久，他闭了闭眼，开始继续擦澡，这一次，没有再冲进来的人。但是，擦完澡后，虞衡之在出去前，却犹豫了好一会儿。

这样出去……是摔门出去呢，还是……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

片刻的犹豫后，虞衡之还是出去了，然后，在外面看到了……熟睡的肖妄钧。

对方已经睡着了！

虞衡之：“……”

虞衡之简直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感觉，这人，这人……

深呼吸了口气，虞衡之最终颇为气闷的……也上了床，就躺在旁边。

这一夜，虞衡之做了一个梦，梦里，肖妄钧搂住了他的腰说：“虞衡之，和我做吧。”

然后，就是霸道的亲吻。

清晨，虞衡之醒来的时候，发现内裤湿了，顿时，虞衡之都沉默了。

青春期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现在竟然……

旁边，肖妄钧还在睡，虞衡之默默的起了身，进了卫生间，将短裤换下，至于这条，被他直接毁尸灭迹了。

他来到外面的时候肖妄钧依然在睡，虞衡之没有打扰对方，出了房间。

肖妄钧在人离开后便睁开了眼睛，他的眸色有些幽深。

“系统，他是不是莫敛之，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系统很苦逼，呐呐道：“宿主，这，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能看穿一个人的灵魂啊……那个，宿主，你，你都跟他这么亲密了，没有感觉吗？”

肖妄钧沉默了，他本也觉得，这样的亲密，一定可以感觉出来了。

是与不是，应该是可以知道了，但是……这个世界，似乎有哪里不对，这样的亲密，竟然还是让他无法确定。

但，他不讨厌跟虞衡之亲密却也是真的。

如果，这人就是莫敛之，那么，他的不讨厌是应该的。

如果，这人不是莫敛之呢？他肖妄钧……也是见一个爱一个的？

这让肖妄钧不期然的想到了他那母亲，那个可怜可悲，又可叹的女人。

但是，他还记得那个女人跟他说过，她说，一个人一辈子只会爱一个人，那才是爱，否则的话，那不是爱，只是多情，只是欲望。

那个女人明明已经死去很久了，但是，这句话却一直留在了他心里。

白越之，莫敛之，两个世界了，那个人也答应了自己，会跟着自己生生世世，他没打算在感情上做跟那个渣子父亲一样的人的。

所以，虞衡之，是不是白越之？是不是莫敛之？是不是？

“宿主。”系统小心的道：“那个，之前的那个气运者，我看你也跟他接近过……但是那时候你很快就把他放开了，你也没有用亲他来确定啊，那个……会不会你的直觉，还有你的本能已经告诉了你答案？”

肖妄钧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

本能已经为他做了决定？

遇到第一个人的时候，他靠近了对方一些，观察了对方的耳朵，也故意凑近了一些，但是，那个时候……他的确没有……没有想要亲吻的欲望，所以，也没有用亲吻这样的方式来确定。

那么，虞衡之，自己为什么在还不确定的时候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确认？

肖妄钧若有所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