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有那种困住魂魄,不让转世的法子,利用它们来为祸人间赚钱。

尤其秦虹请的小鬼,是堕胎的阴灵,对于女人来说,有致命的危险。

“既然如此,谁都帮不了你,”钟繁睿拉开房门,“出去!”

“你撵我走?!你是我十月怀胎......”秦虹满脸怨毒。

钟繁睿紧接着说的话,却让她僵在原地,“你的孩子早就死在肚子里了,我不过是你领养的。”

“你、你怎么知道?!”秦虹以为自己隐瞒的天衣无缝。

钟繁睿不想解释,直接将人推出门外。

一阵婴儿的啼哭,响彻整个走廊,

“不要过来,妈妈不是故意的!”

“不要爬,”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钟繁睿却面无表情地走回床,机械般躺上去闭上眼睛。

突然一阵阴风袭来,直接钻进了被子里。

他猛地坐起,便瞧见身边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多日不见,你倒是变了样子?”

“你”尽管表情仍旧寡淡,但微微颤抖的嗓音却出卖了钟繁睿的惶恐。

镇南王弯唇,“怎么,看到朕,惊喜的说不出话?”

“盛乐?”

“朕没叫错你吧?”

钟繁睿翻身下床,“你认错了,我不是什么盛乐。”

他刚站直,就感觉脖颈传来一阵凉气,

是镇南王鼻翼细细嗅着什么,

“当然不会认错,你的味道,朕永远都记得。”

“那两个小鬼,还算有点本事,朕找了这么久......”

钟繁睿往前迈一步,打断他的话,“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你我之间本来就是孽缘,不该在一起!”

“因为我已经害死那么多......”

百姓。

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钟繁睿就感觉下颚一痛,被迫扬起脸来,唇瓣冰凉一片。

“朕不喜欢你话多,”镇南王嗓音沙哑,“跟朕回去。”

“我不!”钟繁睿挣扎起来,却发现镇南王的手骨犹如桎梏的铁锁,紧紧缠住身子挣脱不开。

“听话,”镇南王语气霸道,不容置喙,“不然你害死的人会更多。”

钟繁睿不动,眼泪簌簌滴落。

镇南王一一吻去,唇齿不清道,“看到朕,你就没有半点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