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几名服务生便推门而入。

站在最后鞠躬的简单立马引起了有关人士的注意。

在某些人的眼中,他就是失足少年的代名词,必须亲尽全力保护,否则就会被人渣拐上一条不归路。

见气氛不对,刘琦赶紧打圆场,“对对对,都是朋友嘛,平时那么忙,难得聚在一起,咱们先喝两杯。”

陆宇寰坐在正中央,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阴阳怪气地开口,“现在可能没那么忙了,毕竟口碑不好,资源就少。”

口碑不好资源少的季渊明,“还可以,正好能休假,毕竟我的家底用不着拼命干活,倒是某些家族边缘人,能不能分到残羹冷炙就不一定了。”

陆宇寰从容不迫地端起刚倒满的酒杯,“能不能分到残羹冷炙就不劳操心了,有些人不受家族长辈待见,或许残羹冷炙都分不到。”

不受家族长辈待见的白景川,“我特么不受待见还能有你不受待见?!”

到底是年轻,还没互怼几句,就直接暴走。

刘琦在旁直擦冷汗,赶忙招呼,“简单,你快来给陆少倒酒,降降温。”

“不行!”

“不行!”

季渊明白景川同时大喊且伸出手阻止。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刘琦在心里不断扇自己大耳雷子,咋就这么欠儿把这俩人给请过来了?

电影还在如火如荼地拍摄当中,只不过比刚来的时候低调不少,再也不搞什么半夜去陵墓拍摄的作死活动,全程都在简燃的指挥与安排,按部就班地进行地上操作。

当年南城的瘟疫并没有在历史书籍中提及,但剧本做了合理假设,并没有对镇南王定善恶,只隐晦地提及他可能在隐瞒事实。

这事实必定与屠城有关。

不然,急于扩张领土建功立业的皇帝,怎么会因为自己的病逝而让所有人陪葬?!

因为某种原因,陆延庭也不提床戏的事了,反倒是俞鸿有点着急,趁着简燃离开的功夫,将人堵在半路。

“延庭,你跟简燃的亲密戏份打算什么时候拍?攻城都快完事了,镇南王与刺客还没感情纠葛呢,进展属实太慢了。”

陆延庭抿了抿薄唇,“这亲密戏份我研究了一下,在一部偏历史正剧的电影中,穿插床戏,是不是有点......”

“怎么会?!”俞鸿急道,“古代宫廷戏就得大胆尝试,这样才能显得镇南王有血有肉,而非一名只会杀戮的暴君!”

“我再考虑考虑,你把戏份留到最后吧。”陆延庭神情被阴霾笼罩,抬脚便走。

俞鸿不好再拦,站在原地,兀自嘀咕,“他在担忧什么?之前说要拍床戏不是挺雀跃的吗?”

助理摸着下巴思索,“该不会是怕拍床戏的时候被鬼上身吧?”

俞鸿转头敲了他脑袋一下,“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大白天说这话不人吗?!”

助理委屈地捂住脑门,“我这不按照逻辑合理假设嘛!”

“假设你个头,快去找群演,被官兵砍头那段还没拍呢!”

助理,“呜呜呜”

在食堂厨房,简燃找到了于大厨。

后者正在炸丸子,简燃抓住一个热乎的往嘴里塞,口齿不清地问,“老头,镇南王的皇后咋死,你们文物局有记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