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昨晚你来过?”
“不然谁把你从沙发抱到床上?刘云天吗?”
“……”
卓简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敢顶嘴了,只是一直看着她。
“你要是告诉他家里的密码,你看我会不会把你从楼上扔下去。”
“我连你都没说。”
她软弱的在他怀里,说完后发觉哪儿不太对劲,别开脸在他怀里挡住自己的模样。
傅衍夜无比舒畅的叹了声,眼里再也掩饰不住骄傲的笑。
那种,他在她心里独一无二的傲娇感立即拉满。
是的,哪怕她不说,但是只要她有一丁点的表示,他就会以为是全部。
其实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里,他都以为自己是她的全部。
只剩下那零点零一的不确定,便能叫他时常抓狂了。
傅衍夜把她带到医院,医生检查后确定只是有点发烧,问了下近况,医生很快就得出结论,“应该是太累了,前阵子你昏迷着,她在这里照顾你一天一夜,觉都没睡一个,饭也没吃一口。”
“神活?”
傅衍夜望着她,不太满意的问。
卓简躺在病床上,都说病人最大,所以她看也不看他了,扭头背对着他。
不久后医生离开,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傅衍夜坐在她背后,问她:“为什么照顾了一天一夜?”
卓简:“……”
其实她不确定有没有那么久了,但是她照顾他还能为什么?
“又为什么因为我妈几句话就离开?”
他低着眸看着自己的戒指,声音很低,像是在问自己,其实是问她。
当时她就觉得他们是要离婚的,她觉得王悦说的有道理,而且那时候他烧的已经没那么重了,情况好了很多。
傅衍夜扭头看她,虽然只看到她翘密的睫毛呼扇了下,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一直看着,“卓简,我以为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会在我身边。”
“……”
卓简觉得他把她想的承受力太强了。
可是他忘了吗?
她一向都是最不能受疼的那个。
他肯定是忘了,因为他失忆了嘛。
即便现在他有了些记忆,肯定也不是全部。
卓简觉得自己真的像是在笼子里的小鸟,想飞飞不了,还得听着笼子外的人对她有那么多不切实际的评价。
不久护士进来给她打针,针头却没一下进入血管里,扎破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屋子里一阵乒乒乓乓,然后门口就传出护士不停道歉的声音。
卓简坐了起来,看到站在不远处大发雷霆的人:“你那么凶做什么?”
“你血管那么清楚她扎不进去,他们以为我傅衍夜的女人什么垃圾也能来扎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