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问你,你需不需要及时行乐一场?”
“……”
“我可以奉陪。”
老实讲,这样离婚他觉得很亏。
他一直没有那方面的记忆。
“闭嘴吧你。”
卓简不想再理他,已经羞耻的脸红脖子粗,只想快点到医院。
到了医院后她终于放松下来,但是刚解开安全带,突然眼前一黑。
傅衍夜压了过来,将她压在座椅里。
逼仄的空间里,他沾着酒气的呼吸在她鼻唇间,暗哑的嗓音问她:“给我点关于这方面的记忆,别让我什么都没有就被踢出局,行不行?”
“你严肃点行不行?”
卓简受不住他又开始发情。
“我不严肃吗?嗯?”
他的额头轻抵过她的,然后鼻尖轻蹭,声音暗哑。
“我知道你没喝多,你别这样。”
卓简两只手去推他的胸膛。
他的酒量多厉害她早已经见识过不少,今晚他不过五杯,这会儿就给她装醉了是想哪样?
“有句话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卓简,我想我对你,是真的醉的不轻。”
傅衍夜低喃着,黑密的睫毛垂着,从她温软的唇瓣一点点往下,看到她颀长的颈上,然后凑上去落下轻轻一吻,随即便是狠力一吮。
“嗯。”
卓简疼的倒吸一口凉气,久久的昂着脖子不敢再动。
直到他自己甘愿停下,放开。
他望着她咬着一点唇,气的脸上白里透红的模样,无奈一笑,抵着她的颈上低喃:“离婚不是我的本意,是你灌醉了我。”
卓简的心里起了一层热浪。
很快,那层热浪褪去,她的心膜上却留下一层滚烫的水珠。
是她灌醉了他?
她是早有谋划,但是他不是吗?
那晚,是他自己来者不拒。
“要怎样你才肯放弃,难道我这么糟糕吗?”
他低喃着,不久抬眼看她。
车里的灯光昏暗着,但是他可怜的眼眸还是如星光璀璨。
而卓简温柔的眸子里,已经装不下他。
“我至少可以给你暖床,你爱腿冷,冬天一个人怎么熬?”
“……”
卓简觉得这个人,简直绝了。
“卓简,别甩了我可以吗?”
他低喃着,看她的眼神里充满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