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麦笑了笑,转头朝着窗口走去。
她真得抽根烟,也……
果然,不到两分钟,严正就藏不下去,出来到她面前,颇为无奈:“真要让我独守空房啊?”
“我们仨都约好了。”
钟麦提醒他。
“就不能通融通融?”
严正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抚着,不舍跟她分开。
“不能。”
钟麦不给面的拒绝。
不过眉眼间已经有些妩媚。
严正更是黑沉的眼眸望着她,“真的不能?”
“你少来了,装什么可怜?”
钟麦受不了他那眼神,转头朝着窗外很凶的一口烟。
严正不急不慢的伸手去把她手指间的烟卷拿走。
钟麦最讨厌别人夺她的烟,生气的转头看他。
严正也狠狠地抽了口,然后低眸看着自己手指间夹着的烟卷,缓缓说起来,“我们夫妻这么久,我却觉得自己连根烟卷都不如。”
他苦笑,吃一根烟的醋。
至少他给钟麦的感觉是这样。
“难道这根烟比我还能解决你的苦恼?”
严正看向她,情难自禁。
钟麦张了张嘴,却只是倒吸一口凉气。
她过不去的坎,他过去了吗?
那个死掉的小孩,对他来说,应该是很深的伤。
钟麦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反正这个疙瘩,她就想扔着不管,只要不是癌症就好了呀,长就长嘛,无视就行。
可是他一次次的表达,一次次的跟过来,要求给她暖床。
钟麦必须承认,自己真的很吃他这一套。
“别去找她们了。”
他低沉的嗓音里,都是恳求。
“严正,我有没有说过,你真的很会。”
钟麦忍不住说这句话。
严正望着她的深沉眼眸终于有了点轻松的笑意,继续握着她的手问她:“很会什么?”
钟麦把手从他掌心里抽走,在他手心打了一下,然后又转身看着窗外。
窗外的风能让人冷静,清醒。
严正靠在墙边,然后又抽了口她的烟。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今天的烟,又辣又呛喉。
也有点像是她。
严正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办法放下她。
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妻子了。
至于她愿不愿意给自己生孩子,那都无所谓。
只要她愿意跟他度过余生。
严正抽完烟,把烟蒂压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然后走向她,从她身后将她圈住:“走了。”
“走哪去?”
“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