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到一分钟,脸色都白完了,汗水打氵显了他的鬓角,嘴唇的颜色无比苍白。

庄焕禹见他这样,才收起气势,淡淡的说了句:“没有下次,滚吧。”

章穆低着头,快速的绕过他离开。

他一走,庄焕禹才转身过去,看见黎冬还一个人蹲在那里拔草完。

他也蹲过去。

“好点了没?”

黎冬被他吓了一跳,看见是庄焕禹以后,咳了几声,摸摸眼尾,摸得有些泛红了,才说:“我没事,刚才是我太激动了,谢谢你。”

庄焕禹看他一副软绵绵认真认错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痒意,于是他蹲过去一点,顺从心意把黎冬抱进怀里。

两人的姿势未免有点不太得劲,黎冬扭了扭,发现庄焕禹抱得还挺用力,他根本挣不开,干脆一个铁头撞到他肩膀上,小声抱怨:

“可是你刚才太凶了。”黎冬吸了吸鼻子,他委屈着呢。

庄焕禹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窝,毛茸茸的小东西时不时动一下,连抱怨的语气都这么可爱,庄焕禹自带八百米的滤镜,觉得黎冬可爱到爆了。

一只手揉揉黎冬柔软的头发,一个小心的吻,隔着手背,落到他头顶。

当然,黎冬并没有察觉到。

怀抱很舒服,黎冬蹭了蹭,满意的说:“庄哥,你人真好。”

庄焕禹给他理了理头发,等在氛围最温馨的时候,才问道:“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能唱吗?”

他站在拐角听他和章穆说话的时候,本以为章穆会问这个的,结果他高估章穆了,章穆对黎冬的过去根本不感兴趣,可以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非常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