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哥,哎,巧啊!上来喝杯水吗!”
时迁穿着警服,看起来像是片警。
上去之后,温眠问他在干什么工作,时迁模棱两可的说了个片警儿,顺便又把自己春花小区街道口办事处处长和妇女主任的来头给提了一提,称号之拉风,后缀之冗长,听得温眠一愣一愣,没听明白怎么回事儿,马屁先拍上了。
说是时迁:高就高就,不愧是何鸢的男朋友。
时迁问她:“你在这儿干什么?”
温眠示意道:“显而易见,赚钱。”
时迁挑眉。
赚钱?
他看了一眼温眠的脸,实在想不到温眠这张脸蛋,做什么赚不了钱,非要来天桥上面贴膜。
温眠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兼职贴膜而已,我本质工作是模特。”
……只不过拍多了江誉那兔崽子要闹,迫不得已才出来贴膜维持生计。
时迁道:“你徒弟呢?”
温眠:“年纪没到,我不准他工作。”
二人打了照面,时迁对何鸢以外的女人通通不感兴趣,没想到这次见面没多久之后,二人就又见面了。
再见面时,是时家的年夜饭上面。
这顿年夜饭在淮京的一幢私人会所里面吃的,该会所是按照时励喜欢的样式挑的,是一个很中式的公馆。
时迁下午到的公馆,何鸢一来就被请到了上座,时励让了位置,在天字号房里面跟何鸢聊上了。
后面来的人没见到何鸢,但却知道今天时家来了个大人物,于是都对天字房中的人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温眠到这儿做的兼职是弹钢琴,就在公馆的中间弹,从下午来人开始,她就一直弹到了晚上,因为报酬很高,她看起来打算在这里把手指头弹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