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照办之后,何鸢念道:“天地为媒。”
时迁:“嘶——”
他的无名指像是被火烧过似的,小火烧了一圈,突然出现一条散发着金光的红线。
红线挺长,另一头连着何鸢的右手。
时迁虽然不懂这些,但面对着浩瀚的山川,他心中被激起了一股莫名的喜悦。
他手上的红线越缠越紧,最后猛地消失,留下无名指上一圈轻微的红痕。
时迁似乎猜到了什么,不过他有些不确定:“阿鸢,你刚才在做什么。”
何鸢站起来:“盖章。”
时迁:……
何鸢拉了他一把,将他拉起来:“我说过,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选择,你没有反悔的余地。”
时迁心道,嚯,这大男子主义的,他简直怀疑他的阿鸢是不是投错了胎。
结果一想——他根本不知道何鸢是怎么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总之看起来不太像凡人。
时迁岔开话题:“阿鸢,刚才你是在和我结婚吗?”
何鸢面不改色:“盖章。”
时迁笑的很狡猾:“拜堂。”
何鸢:“……盖章!”
时迁看她有些恼羞成怒,不敢逗了,连忙:“好好好,盖章盖章。”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虽然先拜堂后求婚,这个顺序搞的有点儿不太对,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
时迁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枚戒指。
他上昆仑山之前在淮京买的,一直揣在兜里找不到合适的机会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