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鸢淡定的抹了一口血:“哭什么丧,我还没死呢。”
时迁双手发抖,眼睛都哭红了。
他不知道先说什么好,何鸢解释:“天雷,让它劈两下就好了。”
时迁心道:这是‘就好了’的事情吗!
时迁虽然心脏揪成一块儿痛,却也无能为力,这对他来说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挫败感席卷了他的全身。
凡人能为她做的事情太少了。
时迁:“它为什么劈你。”
何鸢:“我已经说过了。”
时迁检查她身上的伤口,他发现何鸢身上没有任何流血的地方,天雷劈下来似乎给她造成了内伤。
时迁一边检查一边想道:她说过什么了?
时迁的手猛地一顿,何鸢刚才是不是说……她喜欢他。
何鸢拍开他的手:“说了我没事。”
时迁却猛地拽住她:“阿鸢!”
何鸢可疑的有些脸红。
时迁的声音提高了一点:“阿鸢!阿鸢!阿鸢!”
何鸢:“鬼吼鬼叫什么。”
时迁不但鬼吼鬼叫,还要把何鸢抱起来鬼吼鬼叫。
他这时候全然忘记了刚才的不快,被巨大的喜悦冲昏了头脑。
何鸢被他抱着转了几圈,转的头晕,咳嗽了两声。
时迁这才猛地回过神,记起何鸢刚才受的内伤。
他小心翼翼的把何鸢放到床上,眼神亮晶晶的盯着她:“阿鸢,你可不可以再说一遍?”
何鸢:“说什么。”
时迁眼神愈发明亮:“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