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励吹胡子瞪眼:“你给我过来!”
时迁惨叫:“太爷爷你把凶器放下先!”
他对着何鸢闹小脾气:“我不去,难道看着你跟别人卿卿我我吗!”
时励气的脸色涨红。
时迁连忙:“太爷爷消消气,哎!别打我啊!万一把我打死了,阿鸢就成了寡妇啦!”
时励深呼吸,时妗在门口看着这一出闹剧,哭笑不得。
她回过神,连忙扶着时励:“时迁!你给我闭嘴!你少说两句没人把你当哑巴!”
时妗趁这个时候,偷偷看了一眼何鸢。
她现在不敢拿看弟媳妇的眼光看何鸢,此时的眼里已经有了几分畏惧。
何鸢无奈道:“时迁,手松开。”
时迁:“不行不行。”
他刚才豁出去都跟时励摊牌了,此时说什么也要跟着去,不达目的不罢休。
“你说的对,阿鸢,我就是在吃醋。”时迁道:“我这么喜欢你,你如果不让我吃醋,那就太没天理了。”
嘴巴还挺甜,跟抹了蜜一样。
何鸢以前听过不少人说这些漂亮话,但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听得这么舒服。
换成严律等人说这话,何鸢往常在他们说第一个字儿的时候就开始神游天外,哪怕他们把舌头说出花来,何鸢听着就跟和尚念经一样。
但是同样的废话从时迁嘴里说出来,仿佛变了一个味儿。
她听了之后心里很舒坦,心情也很好。
何鸢尚且不知道这种现象又称为‘滤镜’和‘双标’。
她开口:“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