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时迁的各种表弟表妹,堂兄堂姐从世界各地赶回来了。
他是时励最心疼的重孙,在家里的地位相当高,再加上时书彦的身份,亲戚之间想要攀谈的数不胜数。
当然,相对的,想给时迁介绍对象的也多的不能用手指头数。
往年这种场景,时迁都随便应付过去。
给他介绍良配的人很多,但大多数都存在着利益关系。
时迁不大想跟一个自己不爱,对方也不爱自己的女人在一起。
田心也不赞成这种利益婚姻,她向来主张时迁开心就好,比如之前的吴佳静,家世不显赫,非名门出生,但当时时迁跟她有过几次接触,也没看出田心反对。
不过今年不同于往年,时迁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这女人就是何鸢。
她出席晚宴穿得是时妗挑的衣服,不得不说女人看女人的眼光很准,何鸢这种天生丽质的,压根儿不需要什么过多的服饰和妆容点缀,她穿了一件黑色的旗袍,就足够惊艳全场。
旗袍是众多礼服中最考验身材的一套,穿在何鸢身上,把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
时迁穿得是一套同样款式的中山装。
时老爷子是个怀旧的老头子,在他的生日宴上,或多或少都有人迎合他的喜好,穿上了旧时服装,那些西式的礼服倒很少看见。
时迁虽然是时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子,不过来参加宴会的时候却很低调,低调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直接从这个私人公馆的后门进去。
他进去的时候看了一眼何鸢,嘀咕道:“我要先去看祖爷爷,你呢,阿鸢?”
他心里是不想让何鸢去的。
万一他祖爷爷到现在还记得何鸢的样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