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鸢活动了一下手腕。
徐靖某种小动物直觉一下子灵验了。
他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时迁皱眉:“你吓唬他干什么,阿鸢,你快拿出你的办法呀?”
他已经准摆好接受科学不能解释的神秘现象的心态了。
哪知道何鸢薄唇缓缓吐出一句话,认真回答道:“我的办法就是……严刑拷打。”
她指头捏的咔咔作响。
徐靖眼前一黑,惨叫一声。
“别打了!!我说我说我说!”徐靖大喊。
何鸢收回手。
这个年轻貌美的大学帅哥,此时已经浑身散架,鼻青脸肿。
时迁不忍直视,啧啧道:“你早点儿交代不行吗?”
徐靖咬牙切齿盯着他:“你们警察就是这么调查证人的吗!动手打人的吗!”
时迁:“这里只有我是警察,我没有动手,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徐靖恶狠狠的盯着何鸢:“那她呢!”
何鸢此刻顶着‘陈静’的脸,也无耻的坦荡荡。
她想起吕薇依给自己的称号,很淡然的开口:“我是泼妇。”
“据我所知,泼妇打人不犯法。”
说的相当淡定,相当分度,相当理直气壮。
时迁爆发出一阵大笑,滚到了床上去。
徐靖:“我和范琼没分手,但是跟分手差不多了,我提了四五次分手,她都不愿意。”
时迁:“你在局里不是这么说的。”
徐靖:“局里有人打我吗!”
还挺有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