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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千砸下去,才能获得和她聊天的资格,如果出台,价格在十万到十二万不等,是个全身上下用钱堆出来的女人。

吕薇依在这里工作了近八年,比较中意的也只有霍明,二人一见如故,从经济聊到风月,吕薇依宛如一朵娇嫩的解语花,轻声细语,体贴入微,很快就哄得霍明在她的温柔乡中沉醉不起。

霍明去年一掷千金,花了上千万包下了吕薇依整整半年的专属权,这一风月趣事,在淮京城上流圈子里穿越广泛,不少纨绔弟子纷纷效仿,称霍明为美人一掷千金,他因此落了个风流的称呼。

男人被称为风流,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众人每每津津乐道此事,都要提及一番吕薇依是多么多么得宠,多么多么讨他的欢心,活像霍明家里根本没她这个‘霍太太’似的。

陈静的心如同被一把钝了的刀子,来回切割,血肉模糊不止,也不给她个痛快。

吕薇依偏偏在陈静仅有的几次上斜坡酒吧找霍明的时候,摆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恃宠而骄,当着十几人的面狠狠地将陈静羞辱了一番。

霍明当时正在一旁看着,心里虽然觉得有些过分——他确实不喜欢陈静,但到底是他的结发妻子,纵容这吕薇依胡闹片刻,便冷言冷语的把陈静打发走了。

陈静的生死簿上没有详细记录这些折辱,倒是她呼唤何鸢的时候,将这部分怨恨直接寄托在戒指里面。

何鸢手上戴着这个结婚戒指,自然将陈静生前的记忆一并接纳。

她甫一走近这个酒吧,戒指上的黑气立刻浓郁了几分,显然是触景生情,怨气大发。

何鸢转了转戒指,安抚片刻。

她抬头,往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