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他之前的询问都是放屁,无论何鸢想不想听,他都会说。
何鸢捧场:“你观察的对,继续观察。”
她戴上羽绒服后面的帽子,头一歪,准备继续睡觉。
时迁不依不挠的骚扰她:“你不是捉鬼的吗,去捉一个看看,怎么样,现在你大展身手的机会来了,现在业务竞争这么激烈,何处,你没点儿上进心怎么行呢?”
何鸢倏的睁眼,盯着时迁。
时迁长这么大,看过的美女也不少,倒追他的美女也挺多,美的人总是美的很一致,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唇,一个p图软件里批发出来的,妆容发型几乎一样。
何鸢是他见过最特别的女人。
毋庸置疑,她很美,这张皮相是上帝的偏心作品。
她的美带着相当浓烈的孤寂感,只可远观不能亵玩,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与文明社会格格不入的气息。
像画出来的美人,比深海更冷,比星空更难接近。
这张脸一点一点靠近他的时候,带来的还有阴森森的压迫感。
时迁有点呼吸不顺。
他这个人性格十分完蛋,又因为爹不管娘溺爱的缘故,二十几年活的随心所欲,到现在为止还没在同一个人手上吃过这么多瘪。
何鸢一举一动都在对他产生致命的吸引力。
对一个好奇心重的能不要命的人来说,何鸢这种浑身上下都是谜团的人物,无非是放着肥硕食物的鱼饵,张口闭口都在说:你来上钩啊。
时迁很给面子,并且毫无疑问的上钩了。
何鸢:“你看到了什么鬼。”
时迁:“一个小鬼。”
何鸢:“你不怕鬼?”
时迁:“你觉得我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