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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番激烈的身体接触,加之刚才春梦后遗症,时迁在一个很不合时宜的时间点:硬了。

女人俯下身,脸上表情凝重。

他下身硬邦邦戳着人家,饶是被称作厚脸皮祖宗的时迁都尴尬不已。

但对方偏偏毫无反应,凝神听着门外的动静。

时迁想趁她放松,动一动这个位置。

哪怕这美人再往上坐一点儿,也好过坐他那……上面啊!

他一动,女人清冷的声音响起。

她身体压得极低,靠近时迁的耳边,呼出来的气息拍打在他耳朵里。

黑灯瞎火,怀抱绝色美人。

时迁一向优秀的自制力正在崩溃边缘试探。

她说:“别动。”

时迁压低声音回道:“小姐,你不觉得我们这个姿势……有点儿难登大雅之堂吗?”

不管对方是要搞什么,进门三分钟,除了制服他,把他压在地上,什么都不干。

女人身上没有杀意,时迁虽不敢放松警惕,但也郁闷:这女的谁?难不成真是搞特殊服务的?现在搞特殊服务的要求业务水平这么高了吗?

他个特警都搞不定这女人!

这什么业务水平,内部难道还评先进吗?!

半晌,门口突然传来嬉戏打闹的声音,和时迁梦里佛堂那诡异的笑声重合在一起。

他心中诧异:门口怎么会有笑声?刚才不是做梦吗?

女人眼眸深沉,面瘫着脸,说了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我让你不要动。”

时迁无辜:“我没动啊。”

女人面无表情的威胁道:“再对我发情,我就把它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