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就先走了,明天早上我还要给承影看看,千万别病着了。”邬陶溪没有怀疑,如今手中的毒经吸引了她大半的注意力,她还真能做出彻夜研究的事情来。
“呼……”可算是把她弄走了,夜唯笙放松下来。
邬陶溪的执念她不明白,她劝过对方多少次,让她放下那个人,可是直到邬陶溪把命赔上,也没放弃。
重新来了一辈子,夜唯笙也就不那么执着于让她放弃了,大不了等自己把那个人找到,绑回来,打断四肢,锁在不归门,反正只要邬陶溪不寻死就行。
当然,这一切也只是建立在那个人对邬陶溪并没有感情,只是纯粹利用的基础上,不过那日一见,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至少对自己扒下她的面具,认出她身份之后对她说这本书是邬陶溪所要的,那个人竟然没有半点犹豫的就放弃追杀她,甚至还帮她做了掩饰。
但是如果喜欢,那么为什么……身为皇家暗卫的她,上辈子邬陶溪死在皇宫中的时候,她却不闻不问?但凡她帮邬陶溪一把,最后邬陶溪也不至于沦落到那样的下场。
头疼,夜唯笙皱着眉,或许里面还有很多自己所不知晓的事情。
前世、今生,一大堆的事情挤在夜唯笙脑子里,想着想着,她最后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明明刚刚还在下着暴雨,现在却是月朗星稀,柔和的白光照进屋子里,只见一个虚幻的身影坐在夜唯笙的床边,凝望着夜唯笙的睡颜。
“真是太乱来了。”虚影叹了口气,却说不出责备的话来,毕竟她也得知了这一身伤是为了自己,“师姐你啊……”
……
第二天醒来,夜唯笙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伤口也不怎么痛了,她撸起袖子一看,她的伤居然愈合了许多!
邬陶溪的医术什么时候又精进了?能让人恢复的这么快的药,也对得起她昨天疼成那个模样。
“咦?”邬陶溪同样惊讶的看着夜唯笙一夜间愈合了不少的伤口,“你之前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没有啊……我的药都是你经手的。”
“那奇怪了,嗯……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你的武功又上了一层的缘故吧?毕竟你们家的内功心法颇为神奇。”邬陶溪把这些异常归结于夜家的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