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原身闹过自杀，佣人们看到大小姐反常的样子，思来想去，保险起见还是和家主说了。

褚衡以为自己的大女儿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于是火气也冒上来了，“我告诉你，你就不要再给我弄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已经和黄老板商量好，你就是嫁也嫁，不嫁也得嫁！”

“父亲，我想问您一个问题。”顾轻阑替原身问了一个埋藏在她心底很久的问题。“您爱过我妈妈吗？”

褚衡脸色变得有些铁青，大概是触到他的痛脚了，“小孩子家家的，问这些干什么？”

“呵，如果妈妈泉下有知，迟早你把我卖给了一个死老头子子，你说午夜梦回的时候，妈妈会不会从下面爬出来掐死你啊？”

“你这个混账！敢诅咒你老子！”褚衡抬起手，一巴掌就准备落在顾轻阑娇嫩的脸上。

就在此时，一只手从侧面伸出，握住褚衡的手腕。

“咯啦咯啦……”褚衡仿佛听见了自己手腕碎裂的声音，他是咬着牙才没让自己惨叫出来。

“褚家主，刚刚我联系过你的，你还记得我吧？”拦住褚衡的女人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望着对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

“你、你……洛总，没忘记，我当然没有忘记，就是没想到您这么早就过来了。”褚衡看清楚来人的脸，火气顿时消了个干净，甚至还跟在旁边陪笑。

“你和那个姓黄的开的什么条件，我出双倍，令千金我今天就带走了。”洛凝晗道：“可以吧？”

“当然当然……”洛凝晗什么身份，自然要比那个姓黄的高了不知多少，也不知道自家女儿有什么能耐，残废了还能勾搭到这么有权有势的人，褚衡卖女儿，卖给谁不是卖？

“嗯，剩下的我会让我的助理和你谈。”洛凝晗见顾轻阑穿着单薄的衣服就在外面，现在天气微凉，她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顾轻阑的身上。

“我先走一步。”洛凝晗推着轮椅来到自己车前，司机准备帮忙，却被洛凝晗拒绝。

“师姐？”被洛凝晗小心翼翼呵护在怀里的顾轻阑试探的呼唤曾经的称呼。

洛凝晗，或者说方漓君的身形一顿，最后她轻声道：“对，是我，阑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