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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温父也走了下来。

他见到花朝,满脸欣喜和崇敬:“啊呀,是善空大师!”

花朝从善如流:“温施主,好久不见了。”

温父对神神鬼鬼的东西笃信不疑,因此对花朝的尊敬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这位可怜的老父亲尚且不知自家大女儿已经无法无天,为非作歹的把他敬仰的大师给骗上床了!实乃可悲可恨!

花朝问道:“温施主,我带你们上去。”

温父受宠若惊:“麻烦大师了!”

花大师厚颜无耻的问道:“怎么没看到怜惜。”

他辈分较高,喊温怜惜一声怜惜倒也没什么问题。

温父与花朝认识数年,时常以同辈自居,此刻听他开口,连忙回道:“在前面的车上,我去喊她。惜惜,快下车,你在车上做撒西东西,快快下来!”

温怜惜心跳如雷,宛如在心口装了个太鼓达人。

她挺直了背,硬着头皮道:“我……我胃疼,你们先走吧。”

花朝笑眯眯:“正好仙姑庙里有胃药,我同方丈说一声,叫怜惜上去休息。”

温怜惜一听,拉她上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还得了。

这阴险的老和尚万一新仇旧恨跟她一起算怎么办?

温怜惜立刻滚了下车:“突然又不怎么疼了,走吧,现在去仙姑庙。”

她和花朝这点儿理不清剪还乱的不正当关系,连温甜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