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怜惜正想跟温父坐一块儿,杨乔驿率先开了门:“温小姐,上车吧。”
她没多想,秉着求近原则,坐上了杨乔驿的车。
私家车到底比公交车舒适,温甜一上车便闭着眼睛准备睡一觉。
裴烨不让她睡,推她一把:“你昨晚上是不是下来给我盖被子了?”
温甜:“没有,你别多想了。”
裴烨:“那被子难道是自己长腿走到我身上的?”
温甜:“你不如再倒回去想想,半夜摸去人家房间很光荣吗?”
裴烨眉头一挑:“怎么不光荣,我去我自己老婆房间,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怎么不想想夫妻两人分房睡是件多少不合理的事情?”
杨乔驿听后面两位小朋友的话题越吵越扯,互相爆料,口无遮拦,好似要把对方底裤什么颜色都曝光了,连忙咳嗽一声:“对了,我听你们这个灯花宴,办的很盛大啊。”
温怜惜也害怕后座两位祖宗吵着吵着在车上打起来,顺势接话:“好几百年的传统了,以前不叫灯花宴,叫飞花宴。”
杨乔驿见打开了话题,继续问道:“这么说,还有典故吗?”
温怜惜:“典故没有,民间传说有一些。起初,飞花宴是古时候一个江南富商的小公子弄的赏花大会,他自己喜欢花,因此昭告天下朋友,集结志同道合的人和他一起赏花。年年四月份都办赏花大会,因为有钱,所以特别声势浩大。”
杨乔驿笑道:“四月份办的飞花宴,后来怎么就变成新年点的灯花宴了。”
温怜惜道:“哦,那人后来死了,刚好是过年的几天。他生前广做慈善,后世为了纪念他,就把飞花宴改成了灯花宴。不过,真花变成假花,我看还不如不纪念。”
杨乔驿:“还有这样的故事。”
他没话题聊,顺势问道:“怎么死的。”
温怜惜:“陵城地方志有记载,就那么几句话,英年早逝,没了。”
四人一路聊着,车子渐渐驶入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