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思考,就明白了。
他恍然大悟,在床上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笑够了才说:“温甜,你不会以为……哈哈哈哈哈哈!”
温甜恶狠狠的盯着他,大概是发现自己误会了,想多了,于是此刻面子上很挂不住。
裴烨连忙举手投降:“哎,这不怪我,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误会的。”
“再说了,我是那种无耻之徒吗,哎,你害羞什么,我们是正经夫妻,穿不穿都无所谓啊,再——我靠!”
他被温甜猛地推下床,摔到了自己的地铺上面。
温甜什么话都没说,扯过被子,将自己从头到尾全都罩住,裹成了一个粽子,该小粽子气势如虹的转过身,再也不肯说话。
裴烨自作孽不可活,干巴巴的坐在地铺上。
半晌,他叹了口气,哀怨道:早知道就不调戏了。
第二天一早,温甜气没消,依旧没理他。
裴烨起来的早,先回了一楼的房间,温父起来后,敲了敲门,把衣服放在了门口。
裴烨穿上了温父年轻时候的衣服,有些旧,不过洗的很干净,边角泛白,还有些短。
他是个天生的衣架子,这种棉麻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被活生生穿出了一股复古文艺的做旧感。
温甜看了一眼,便无视他,顾自己进门提了一篮子鸡蛋。
温父在工厂里面的保安工作还没丢,昨晚上虽然和老郑闹得有些不愉快,但今日还是得硬着头皮去上班。
温父原本是不打算卖鸡蛋,现在却因为得罪了人,不得不又开始煮起了鸡蛋,这回不是卖的,而是拿去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