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烨站起来,烦躁的走了一圈。
又想:那她呢?会顺从的闭上眼睛,还是推开她?
她这么冷酷,性格又这么阴晴不定,裴烨无论怎么解都解不开她的心思,只会令自己徒增烦恼。
毛仔就在这时候敲他的门,敲了两下,直接打开:“裴烨,我进来了。”
甫一进来,毛仔就看到了裴烨那张寡妇脸。
窗外一道惊雷落下,雪白的闪电照亮了大半个房间。
“你干嘛不开灯,中二病旧病复发吗?”
裴烨合上书,把自己砸在床上:“出去,我现在很烦。”
“烦什么,你不去看看温甜?”
裴烨道:“我为什么去看她?”
“她不是你老婆吗。再说,我看你挺喜欢她的。”
毛仔说完这句话,裴烨登时坐起来反驳,好似被踩到尾巴炸毛的猫:“胡扯,怎么可能。”
毛仔:……这……你喜欢的不是挺明显的吗。
裴烨想了会儿,发出命令:“滚出去,我要睡了。”
毛仔憋了一肚子疑问,被裴烨一道逐客令给打出去。他思量片刻,决定来日方长,以后再问。
这厢把毛仔赶走了,裴烨躺在床上却也睡不着。
他烙煎饼似的翻了几次,突然记起自己某年某月某日落在温甜房间的一支水笔没拿回来。
这支水笔在他的脑海里过了几遍,片刻后就变成了一件十分重要,不拿回来当传家宝实在可惜的绝世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