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甜在他的心中不是外人,是自己的老婆,换一种霸道总裁的形容方式,那就是自己的女人。

裴烨对这一点的认知倒是很准确。

江琴脸色好似调色盘一样,变了几种,磨蹭的问道:“你们干什么?”

裴烨:“她……”

温甜抢了一步:“没干什么。”

她把滑落到腰际的校服扯到肩膀之上,遮住手上的伤口,规规矩矩跟江琴打过招呼之后,背着书包上楼。

温甜的房间在二楼右边,裴烨在二楼左边,中间隔了个书房。

她甫一上楼,江琴就扯过自己的儿子问了起来:“宝宝,你跟妈妈说,你刚才在干什么!”

裴烨:“你别老叫我宝宝,我什么都没干。”

江琴美目一瞪,嗔道:“什么都没干,什么都没干你能——”

你能压在人身上去!

裴烨的叛逆脾气上来,再听江琴问话,便听不进去。

他转身就往楼上跑,一边扯自己要写作业,不吃晚饭,一边叫江琴不要上来打扰他。

裴烨坐在房间里,把书包里的几本少的可怜的作业本倒出来,一扒拉——是初中的课本。

可见他根本没有要学习的打算。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与他隔了一个书房的温甜房间里。

裴烨手里拿着消炎药,一时想不好是过去还是不过去。

他跟块烙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正面煎熟了,翻过来煎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