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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用筷子敲了敲另一只碗,示意他养的狗吃饭。

顾念稚从中这两个看似无关的动作联系中好像隐隐约约抓住了什么不可言述的东西,但也没能明白。

最终顾念稚得出了一个结论,她的老公有洁癖,各种各样的洁癖。

沈宁昨晚上没有什么表示,顾念稚扒着饭内心其实有些微妙。

顾念稚有个朋友,她家的总裁是完美的标准总裁,他小两口还没好上的时候,第一夜时,她的总裁冷酷的对她说‘你和那些女人都是一样的,钱就那么重要?这些钱够不够买你的一夜?’

然后把钱羞辱的砸在她朋友的脸上,她的朋友当时气的满含泪水,大喊‘不够!’

她这暴脾气,气的爆肝,‘叫小姐都他妈还三百呢,当老娘不懂行情是吧?我他妈是个学生妹还是个处,怎么的也是顶级了吧?谁不知道你还要特殊服务呢!你他妈的这点儿钱你打发要饭的啊?’

总裁当时很震惊,于是又战战兢兢的掏了两百出来给了她朋友,她朋友数了数,正好够她买齐一整套豪华黄金限量版的五三和天利了,于是就安安分分的让总裁睡了。

顾念稚这个朋友是个理科学霸,她除了爱学习,不会爱上任何人。

所以她的总裁到现在都很头疼。

沈宁看顾念稚想的入神,给她倒了杯牛奶,她不喜欢喝牛奶,但是沈宁的眼神像两把利刃穿透自己的身体。

“喝牛奶对身体好,不要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