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开口,“我掉的是中间这个陆不诗。”
陆不诗从树上蹦下来,有点虚,往前走了两步,开口了,“好久不见。”
她想了,段易这个人,平时看不出来,其实内心非常脆弱,重点是对她十分不客气,总是用各种残忍的手段,例如掐脸和掐后颈等等,她已经做好了被段易□□一番的打算,结果后者似乎没有这个想法。
他把陆不诗抱在怀里,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陆不诗拍拍他的肩膀,“松点儿,勒太紧了。”
段易叹了口气,“我以为你走了。”
陆不诗问他,“你怎么都不哭一下的。”
段易,“哭有什么用,哭了你就不走了吗。”
他到现在为止,仍然认为,陆不诗只是暂时回来跟他告别的,过不了多久就要离开,陆不诗慎重的和段易并排坐下,下雪的晚上连个月亮都没有,到处都是灰扑扑的,两个人穿的又多,坐到一起宛如两个球。
陆不诗被自己的这个比喻戳中了笑点,于是陆不诗这个球在地上滚了一圈,然后被段易拉起来。
陆不诗等了一会儿开口,“我不走了。”
段易捏着拳头问他什么意思,陆不诗道,“就是不走了的意思,但是你得负责给我饭吃,还得顺着我,然后原谅我的过去。”
段易前两句听懂了,说是要让着她,但是最后一句原谅她的过去没听懂,他心说陆不诗难不成有什么不太好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