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惹你生气!”
人未到,声音便先传到了殿内。
哈达负手走进殿内,炯炯的目光扫视过那些惊惶不安的宫女。
“二哥!”
邬尔莎一见他进来,便从床榻上跃下,光着脚就奔到了哈达怀里,撒娇道:“就是她们。”
“故意端滚烫的药碗给我,你看,手心都红了。”
哈达垂眸看了眼,是有点红,但他从小生活在平原,性子粗犷,见不得邬尔莎如此娇滴滴的模样,毫不留情地骂道:“不过被烫了下,又没破皮,还记得小时候你骑马,从马背上摔下来,脑袋磕了个大包,也没见你哭两声。”
邬尔莎不高兴地说:“那是以前。”
“太子殿下,就喜欢那种温柔可人一些的女子,我可不能像以前那样野了。”
哈达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那太子弱不禁风的,到底有什么好!等事情结束后,你跟我回大本营去!”
“我才不回去呢。”邬尔莎骄横地翻了下白眼,“我要留这儿,做大庆的皇后!”
“大庆的皇后哪有在大本营里自在!”哈达气的直冒青筋,“那太子到底给你喂了什么迷魂汤!”
邬尔莎面颊微红,羞赧地低下头,“他对我好。”
“所以我要嫁给他!”
哈达第一次见她这副小女儿家的娇羞姿态,心里明白他这妹妹是动了真情,但太子这人,他直觉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所以有些放不下心。
“二哥,你过来。”邬尔莎突然冲他笑着招了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