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朝落身子瘦弱,但平日里楚东歌没做过什么重活,又显少走动,身子骨虚,哪能搬得动比她高出不少的朝落。
“你再这么弄下去,恐怕你那位朝落姐姐真要被折腾断气了。”那男子不禁调侃一句。
楚东歌回过头,还未说话,就见那男子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们身后,弯腰把朝落抱了起来。
“走吧。”那男子看向走在地上,一脸呆滞的楚东歌,“我再送你们一程。”
楚东歌回过神,忙不迭点了点头,礼貌道:“谢谢哥哥!”
那男子笑了笑,转身往巷子外走去,楚东歌急忙迈着小短腿跟上去。
楚晏看着躺在床榻上,发着烧,一直呓语的朝落,又看着跪在不远处,偷偷抹眼泪的楚东歌。
“怎么样了?”他望着正替朝落诊治的大夫,皱眉问道。
那大夫神色凝重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朝楚晏行礼道:“回王爷,只要烧退了,便无大碍。”
“只是……”他欲言又止了半晌,才犹豫着说:“这手伤得太重,需好好调养,而且以后就算好了,也拿不得重物之类的东西。”
楚晏点了点头。
能保住命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他同站在旁边的管家道:“去账房拿两吊铜钱,送大夫回去。”
“是。”管家连忙应道。
那大夫跟着欠身道谢,随管家出去了。
楚晏看着朝落绑着布带的双手,想到傅时雨知道此事的后果,他心里涌起一片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