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蛋人呢?!”
朝落目光呆滞地摇了摇头,呢喃道:“跑了。”
想起什么,她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傅时雨身边看了眼他还在渗着血丝的手腕,忙喊道:“重阳大哥,你把公子抱到榻上。”
“好。”重阳连忙快步走过去,弯腰把人事不省的傅时雨抱起来。
朝落去外面找了圈,在一个柴房里找到些藏酒,她舀了一些出来,然后拿着回到了房里,有模有样地淋在傅时雨的伤口上,用干净的手帕仔细包扎好。
重阳打算带着他们回到军营里去。
凤阳城虽大多都是大庆的将领和士兵,但今晚闹了这么一出,重阳实在不敢留在这儿了,他脑子玩不过沈言亭那畜生,万一趁机又让他钻了空子,等世子回来,见傅公子出了事,恐怕自己这项上脑袋真保不了了。
“我背着傅公子走。”重阳抱着刀,同坐在榻边的照落沉声道:“你跟着我,我去找辆马车。”
朝落点了点头,重阳刚想把傅时雨背起来,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很细微地脚步声。
旁人听不太清切,但对于听觉敏感的重阳来说,这声音无疑是在耳边踱步行走般,他冷笑道:“好啊!老子正找你们呢,没想到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看了朝落,“你照顾好傅公子,我去给你们报仇!”
朝落如同找到靠山般,眼里重新讲起来,重重点头,“谢谢重阳大哥!”
重阳沉着脸,刻意放轻脚步,高举着刀,缓缓朝着门边靠近。
房里的气氛瞬间紧绷起来,安静得仿佛连胸口快蹦出来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吱呀——’
伴随着陈旧老门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重阳眉眼一冷,手里大刀如附恢宏之力,气势磅礴地挥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