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楚小姐他们已经收拾好了。”
“嗯。”
楚晏应了声。
见重阳一脸焦急的等着自己下言,他把画着图腾的宣纸放在火盆里烧成灰烬,平静道:“回府再说。”
“陈爷爷,那我们走了。”楚东歌站在马车旁,依依不舍的拽住陈伯的衣角,“莺莺以后再来看您。”
“小姐能念着老奴,便是老奴的一大幸事了。”陈伯没子嗣,听到楚东歌这番话,顿时高兴的眉开眼笑。
楚东歌娇憨的拉着陈伯撒了两句娇,这才跟着秋姨娘上了马车。
见她们上去后,陈伯欲言又止的望向立在旁边的楚晏,犹豫许久,还是下定决心开口。
“世子,我相信燕姨娘不是那样的人,当年的事恐怕另有隐情。”
楚晏脸上阴晴不定的点了点头,见傅时雨和朝落从门内出来,他别过眼,沉默的转身上了马。
傅时雨笑着说,“陈伯,多谢款待,我们也先走了。”
见他面容恭顺,瞧着是个良善人,陈伯心生几分好感,但想起他与世子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一时又五味杂陈。
“傅公子。”他话里意味深长,“人活一世,贵在自知,还是得看长远些为好。”
傅时雨眼里盛着笑,像是没听懂,低眉顺眼的道:“陈伯说的是。”
“只可惜晚辈眼睛不太好使,看得了眼前,就顾不得后面。”
说完,便同朝落上了后面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