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楚晗茫然道。“从来没见过,脸上还戴着面具。”

说完,他眼底闪过一丝狠厉,阴沉道:“要不把他骗到荒郊,除掉就好了。”

“本来就是他欺我在先。”

王夫人恨道:“那人既然知道你身份,肯定早料到你会有此举。”

“而且如若是平时还好,但眼见着圣上生辰,王爷马上就要回京,这件事闹大了被王爷知道,到时候我们娘俩什么都完了,谈何再去得到楚晏身上的爵位!”

一听这话,楚晗如同是霜打后的茄子,嗒焉自丧的瘫跪在地,须臾,他眼睛一亮,神色激动道:“母亲,金库里不是还有楚晏生母的嫁妆吗?”

王夫人脸色骤变,叱责道:“你疯了?主意敢打到这上面!”

“反正他母亲嫁妆这么多,我们挪用这么一点,也没人会发现。”楚晗忿忿不平。

王夫人依旧固执已见,坚决道:“不行!”

“王爷回府若是发现,有我们好果子吃。”

楚晗见她不同意,心里有气,口不择言道:“母亲不是也偷偷挪用了王府的银子?用点楚晏母亲的嫁妆怎么了!”

王夫人怒不可遏,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气急败坏道:“混账!”

“这种事岂能容你乱说!”

楚晗捂着微微泛红的脸,言语委屈道:“可我也没说假话啊…”

眼见王夫人的手又要扬起来,他吓得急忙合上嘴。

看他一脸瑟瑟发抖、怕到极致的模样,王夫人也于心不忍,语重心长道:“这两件事怎能拿来相提并论?”

“如果被王爷发现我在王府账目上做手脚,顶多被罚跪祠堂或者收回我管账的权利,但若是被王爷知道我挪用楚晏生母的嫁妆,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到时候不仅会被赶出王府,恐怕王爷一怒之下杀了我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