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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脉象上看,亦不存在生病的迹象。

傅新桃便知有旁的因由,收回手后问:“淑妃娘娘近来常常心神不宁?”

唐念瑶同样收回手, 似面有愁容,颔首道:“确实。”

傅新桃继续问:“不知具体是什么情况?可否请淑妃娘娘细细说?”

唐念瑶没有立刻回答。

她示意房间里的宫人统统退下,独独留下一个老嬷嬷。

“本宫入宫在陛下身边服侍,已经有一些时日。”唐念瑶抬眼,看着傅新桃,声音低下去,“陛下而今膝下无子,而子嗣乃是大事……时至今日,本宫的肚子却毫无动静,这叫本宫如何能心安?”

原来是为了皇子。

傅新桃明白唐念瑶的意思,但没有掺和这些事情的打算。

皇家子嗣确实是大事。

可这样的事,怎容得她来插手?

不说她有没有那种助孕的药方,当真有,也不可能拿出来。

以新帝性子,若知此事定无法容忍,而事情一旦发生,他不会不知。

“娘娘,有些事,应顺其自然,不可强求,否则易生事端。”傅新桃离座行了个礼,说,“民妇无能,恐怕不能帮淑妃娘娘排忧解难,请淑妃娘娘恕罪。”

“是吗?”

唐念瑶皱眉,“本宫听闻,夫人对这些深有研究,如何会没法子?”

傅新桃面不改色:“淑妃娘娘说笑了。”

“民妇成婚近于半年,亦不曾有身孕,如何敢说对此有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