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桃笑:“感情之事何来公平之说?”
“不过刚刚说的那些单是我自己的想法,我不在意,不等于别人不在意。”她对邢丽春道,“在这样的事情上,不管做出什么选择,做选择的那个人亦难逃折磨,所以我都能体谅。”
“倘若你心中难以抉择,何不与他开诚布公谈一谈?”
傅新桃说,“事事憋在心里,容易生误会。”
邢丽春默一默道:“我再认真想一想。”
“好。”傅新桃站起身,语气温和,“明天回京都了,早些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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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不亮,傅新桃与吴洪、邢丽春一起启程回去。
萧衍留在安庆府查案,但安排人手护送他们。
他们低调行事,一路无碍回到京都。
傅新桃把吴洪、邢丽春送去医馆,之后她直奔畅春园,去见赵祐景。
一路舟车劳顿不免疲乏,却顾不上那么许多。她回到凝春堂,春雨秋杏依旧在这儿等她,见她平安回来,在心底压抑已久的那股又惊又怕的情绪绷不住,两个丫鬟便一面流泪一面服侍她梳洗。
“小姐不在京都这些日子,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春雨哽咽道,“好在小姐平平安安,否则奴婢再也没脸回府。”
傅新桃握一握春雨的手:“不管怎么样,我好好的回来了,以后不会乱跑,你们不用提心吊胆。这次是我不对,偷偷跑出去,把你们留在这儿担惊受怕。”
“小姐平安回来就好。”
先止住哭意的秋杏笑说,“倒是春雨你再哭下去,这园子都能被你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