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多都是些小事琐事。
傅新桃通常听过也就罢了,不怎么往心里去。
英国公府的那一桩,她是从一位有关系亲近的姊妹在英国公府做事的大娘口中听说的。那位大娘说沈家的少夫人生产之后一直卧床不起,且病得越来越严重,底下的人都猜这样迟早要撑不住。
今天沈慕突然出现,又是道歉又是不好开口,只差没把有心事写在脸上。
她既有所耳闻,便免不了会将两件事联系到一处。
傅新桃耐心等待沈慕把话说清楚。
至于沈慕,他今天确实是为他的大嫂前来求医的。
不是在特地寻借口见傅新桃,他是诚心诚意希望傅新桃能帮他的大嫂看病。府里无疑已经请过不少大夫来医治,偏偏越治越严重,他大嫂的病情根本不见好转。
傅新桃虽然也不见得有法子,但他知道,她背后还有一个十分厉害的师傅。
沈慕必须得承认自己有一些小心思。
正因如此,站在她面前,愈觉得无颜见她,愈无法开口。
甚至觉得不如再背一遍《大学》。
“沈公子?”
好半天等不到沈慕出声,又瞧出他想回避,傅新桃不得不问,“怎么了?”
艰难横下心,沈慕鼓起勇气看向傅新桃。
他低声又问一遍:“之前的那件事,傅小姐还生气吗?”
傅新桃笑:“沈公子,你这样问,那么我应该说生气还是不生气?”
“我生气不生气有那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