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说到“野丫头”时,她还刻意瞪了一眼身旁的林麦子,指桑骂槐之意不要更明显。
不过这时,冉福已经拿着药膏从不远处小跑着赶来,在林麦子反击之前,及时中止了这场没休止的闹剧。
也因为冉福已经赶到,江时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跨过木门迈进院子里,坐在小板凳上,专注地盯着冉福给林穗子处理伤口,还在旁边问东问西。
譬如:
“这个要包绷带不?”
“几天涂一次药?”
“能不能碰水?”
“会不会留疤?”
“脖子上和耳朵根那两块要不要也涂一下?”
叨叨絮絮的,仿佛这真的是什么严重的不得了的伤。
——其实是还好的。
没有伤到筋骨和太深的肉,只是看着恐怖而已。
林穗子又常年不怎么晒太阳,皮肤偏白,这才显得红肿的反差有些强烈,所以视觉效果吓人。
但因为江时问的仔细,冉福也就回答的认真了些,尽量把保养的方式往严谨了说。
听在擅于抓重点又会总结的劳芳红耳朵里,基本上就一个意思:
林穗子这丫头,估计至少得有小半月不能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