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诚叹口气,“又不是什么好事,做多了是要损阴德的。”
卓俞在沈文诚家住的这两天,过的十分担惊受怕。
那个被她藏起来的女孩子,名叫童娇,是隔壁市区的高二美术生。
她和卓俞不一样,她是真的过来旅游 写生的,只是中途和同学走散了,手机背包都落在同学那里,正当她走投无路开始问路人警察局怎么走时,她遇到了一个面善的老婆婆。
老婆婆请她吃了馄饨,和她聊天,结果越聊到后面童娇越昏昏欲睡。
等到她再次醒来,就是在一个昏暗的土屋里,像货物一样被交易给了一个跛脚大汉。
她被带进山里,关在地窖里,对方打她,骂她,试图强迫她。
她之所以能逃出来,也并不是因为自己聪明或是武艺高强,而是那个大汉的嫂子心软把她偷偷放出来的。
“他嫂子也是被拐卖来的,在这里生活了七八年,给他们家生了两个儿子,期间一直老老实实的,这才获得了他们的信任。”
卓俞听得心寒。
她怎么都无法想象,在如今这个年代,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说实话,这两天,对方并不是没有搜到过这里,但幸好卓俞的行李箱大,他们搜后山的时候,卓俞就把童娇藏在自己的行李箱里。
对方大概也对沈家挺信任的,并没有怎么在家里搜查,只是环顾一圈就算了。
这才让童娇逃过好几劫。
不过,有一天晚上卓俞起来找水喝,路过堂屋时,竟然看到了一群人在沈家的灶房开会。
虽然她听不太懂他们之间的谈话,但那个跛脚大汉是在的,表情愤怒,不停地拍桌,可以看出他们讨论的并不是什么好事。
更可怕的是,沈文诚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