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隔壁部门的盛田,哪怕遭遇了那样不好的事情,第二天依旧是穿戴整齐来上班,因为情绪受到影响,工作上的报表出了点小差错,还是被她的主管骂的个狗血淋头。
仿佛没有因为她在感情上的挫折产生半点怜悯。
“盛田她主管也有上司,也要跟上司汇报工作要完成ki,大家都是出来工作养家糊口的人,凭什么要心怀怜悯地替别人承担责任?”
江时这样说。
是这样的。
也就是在这一刻,卓俞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生为一个人,是多么的无知浅薄和没有价值。
如果对于卓家来说,她半点价值都没有。
那么她又凭什么,在靠别人养着的基础上,还期望获得足够的话语权和自主权?
二十二岁生日当天,江时在凌晨三点准备睡觉的时候,忽然收到了她传过来的埋点数据分析表,感到十分惊异。
江时:我不是说这个表格你可以周五再给我吗?
卓俞:但是我想早点搞好,然后就可以开会做下一波的埋点
江时:你最近是怎么了?
卓俞:什么怎么了?
江时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
“问你个问题。”
男生的嗓音低沉又严肃,“你们家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