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也有几个想见见江时本人的当地领导和收到消息的亲密友人,都过来接机了。
人虽然不算太多,但听见小女孩摆着两只手一本正经地比划,也忍不住齐齐笑了起来,反而把江嘉容唬了一跳。
她性子有些腼腆,除了在家人面前活泼一些,面对着外人的时候,都是极乖巧极害羞的,此刻便立马躲到母亲身后,再不肯钻出来了。
叫这些人惊讶的是,江嘉勋和江嘉容兄妹两个,不仅中文说得好,竟然还能说一口地道的金陵话。
余琨瑜笑着说:“他哥哥小时候就是在金陵长大的,出国时已经很会说话了,后来嘉容出生,他又教给了嘉容。”
对方弯下腰,摸了摸小女孩的发辫,笑容温和:“小小年纪,不忘本,很好。”
江嘉容又立刻害羞地躲起来了。
江嘉勋悄悄问妈妈:“妈,那个伯伯是不是很厉害?”
“怎么这么问?”
“我看见爸朝他敬礼了。”
余琨瑜弯起唇:“嗯,很厉害,以前算是你爸爸的上司。”
江嘉勋想了想:“我爸其实也挺厉害的。他敬完礼后,我听到那个伯伯对我爸说谢谢了。”
“就你耳朵灵。”
“妈,我们什么时候回金陵呢?”
江嘉勋十几年的人生中,大概从来没有这样兴奋过,“我记得当年我走的时候,把我的玩具和书都埋在院子里那棵大枣树底下了,也不知道现在被人挖走了没有。”
“等下就回去了,不过不着急去金陵,先回胶安县。明天是清明,得先回老家扫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