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顾长英年纪很小,在金陵,有钱人家的姑娘像她这般大时,基本都还在念中学。
她又没和江时同过房,清清白白,可以说是个名副其实的少女。
余琨瑜觉得,完全可以把她当做是江时的亲戚来处。
等小姑娘到金陵来后,就替她安排一个学校,再安排一个干净的身份,让她去念书,去接触接触外面的世界,想必她的思想很快就会开阔起来,不会再拘泥于那一方后宅小天地。
等她习惯在金陵的生活了,她是想自由恋爱,抑或是想回老家侍奉父母,都随她自己。
如若她想自由恋爱自主决定自己的婚姻,那凭江时的本领和身份,两三年后,金陵应该有许多人家可以供顾长英选择。
——当余琨瑜把自己的这一串想法讲给江时听的时候,男人放下手里的图纸,挑了挑眉。
“你觉得我的办法怎么样?”
“非常棒。”
江时鼓起掌来,赞叹道,“完全就是在割你丈夫的血肉,济别人的贫。”
“我怎么割你的血肉了?”
“又要给一大笔离婚补偿费,又要安排学校和身份,还要替她相看婆家,还要借我的势去说服她的婆家。”
男人斜眼瞥着她,似笑非笑,“我就是养个女儿,也没有这么费劲吧?”
“谁让你自己把她娶进来了。”
“不是我娶的,我母亲娶的。”
“你母亲还不是给你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