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琨瑜觉得自己被冒犯了。
她虽然身子被硬摁在被窝里,脖子却梗的直直的:“你本来就是在胡搅蛮缠地说歪理。你自己想想,你找个青楼女子生孩子,对长辈们倒是负责了,对小孩儿呢?他没有母亲也不得父亲喜欢,他凭什么要遭受到这样的待遇啊,你把它生出来,可问过它的意见没有?”
江时见她真的较真起来,只好摸摸鼻子认输:“所以我后来就成了不婚主义者嘛。”
“只坚持了两年的不婚主义者叫什么不婚主义者。认真算起来,这么多同学里,你还算结婚早的呢。”
“那不是遇见你了嘛。要不是因为你,说不准小爷现在都已经剃了头发出家做和尚了。”
“得了吧。”
余琨瑜拿眼睛瞥了他一眼,轻哼道,“你这样儿的,一天一个念头,谎话说的比真话还顺溜,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呢。”
“我就是这么想的。没哄你。”
江时一弯唇,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要不是遇见了你,我一定是这世上最坚定的不婚主义者,连子嗣都绝不会有的那种。”
小姑娘晃晃头,甩开他四处作乱的手。
摆明了不信。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没有。”
“人生来艰苦,老天为了弥补,定会送他一个像样的惊喜。聪明的人抓住了,蠢笨些的,一错眼就不见了。”
男人冲她微微一笑,挑起的眉毛却流露出几分桀骜:“你猜,我抓没抓到?”
“”
余琨瑜不知道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