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余母叹息着摇了摇头,“如今这世道,谁又真的容易呢,你这么个娃娃孤苦伶仃地在金陵打拼,谁瞧了不心疼,以后啊,你就把伯母这里当家”
余琨瑜在旁边越听越觉得不对了。
她连忙打断她娘,拉着江时的衣袖:“那个妈,江时过来找我是有正事儿要说的,他日程忙,你就别再念念叨叨耽误他功夫了,江时,我们出去谈。”
说罢,她还使劲儿拽了拽江时,想要把他拽出去。
没拽动。
男人眯起眼睛,垂了眸,意味深长地盯着她。
唇畔还有几分不清不楚的笑意。
余琨瑜纤细的眉毛蹙起,压低声音:“江时,你别瞎胡闹。”
“没胡闹,我说的都是正经话。”
他眉目正气,回答地十分义正言辞。
“”
而后在女生就要破罐子破摔的气恼中,到底还是一扬唇,转身笑眯眯地冲余母喊了句,“那伯母,我先跟琨瑜出去谈完事儿再回来,最多半个时辰,很快。”
“行,我收拾收拾就淘米做饭了,你们早去早回啊。”
“放心罢。”
出门的时候,余琨瑜是被江时牵着手拉出去的。
他的手掌很大,大的可以裹住她整只拳头,指腹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茧子,握久了,手心手背都是温热的粗糙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