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后面的话江谨言没能质问出口。
因为病房的门被敲了几下,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事情查清楚了,能进来说会儿话吗?”
江谨言:“进来吧。”
是江时。
他推开门,看见病房里头的场景,忍不住一挑眉:“呦,终于醒了?”
季夏夏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下脑袋
死死咬着嘴唇,一言不发。
江谨言冷言冷语:“你有什么事?有话就快说。”
“我刚刚去跟你儿子沟通了一下。”
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生气,弯弯唇,找了张椅子坐下来,“听他哭哭啼啼闹了半天,事情我终于理出来了。”
江谨言凝眉望着他。
“是这样的,之前有天我跟季夏夏去喝了个酒。”
江谨言立马打断他:“什么时候?”
“你跟笛好离婚那天。”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而且那天夏夏跟我说的是她回老家去看她亲戚了,什么时候跟你去喝的酒?”
“那你问她啊我怎么知道,我又没义务跟你汇报行程。”
江时懒得继续跟他在这些无意义的话题上纠缠下去,继续说,“喝完酒她喝醉了,我怕瓜田李下说不清楚,打电话让助理过来处理的,助理给她在附近的酒店开了间房,你放心,女助理,登记信息和酒店监控录像都还留着,现在去查也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