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时就坐在餐桌上喝粥,头发半干不湿,睫毛上还有水汽,应该是刚洗完澡。
其他人都还没起床,餐桌上除了他只剩下一个笛好,他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旁边的笛好聊着天。
虽然笛好和谨言已经离婚了。
但为了照顾江奶奶的感受,这件事暂时没有在家里公开,长辈们都还不知情。
所以这段时间,笛好依然没有搬离江家。
只是经常彻夜不归,态度上放纵肆意了很多。
江奶奶旁敲侧击地敲打过好几回,她全当耳旁风,该怎么样还是在怎么样,我行我素胆大妄为。
到最后,江奶奶大概也知道不管她怎么提醒都只会是无用功,所以渐渐的也不再说了。
听见她下楼的动静,笛好微微抬眸瞥了她一眼,而后低下头继续喝汤。
连声早安都懒得说,一如既往冷傲。
江时倒是随意打了个招呼。
只是也和往常一模一样。
自然平淡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季夏夏却左脚绊右脚,差点没从楼梯上摔下去。
在餐桌上坐立难安了一个早晨后,她终于看准了江时单独在花园内打电话的时机,抿抿唇,攥着裙摆走了过去。
男人刚好打完电话,看见她,眯了眯眼。